一枚炮弹砸进了波兰驻乌克兰的大使馆，这事儿搁9月28号那天，谁看都觉得天要塌下来了。可结果呢？出奇的安静。
这反应太不正常了，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。波兰外交部轻描淡写地发了个通报，说一枚炮弹穿了天花板，掉厨房里了，没伤到人，大使馆照常上班。就这？听着跟邻居家装修砸了块墙皮似的。西方媒体的报道更是扭扭捏捏，一会说是“小口径防空炮弹”，一会又成了“导弹残片”，含糊其辞，好像生怕说清楚了什么。
按理说，炮弹从天而降，第一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肯定是俄罗斯。毕竟那几天俄军正对基辅进行大规模空袭，这锅甩过去顺理成章。乌克兰也完全可以借此机会，拉着波兰大做文章，把北约直接拖下水的剧本简直是天赐良机。可偏偏，最该跳脚的乌克兰，这次却一反常态地沉默了。
这就有点意思了。普京再怎么不按常理出牌，也不至于蠢到去主动攻击一个北约国家的大使馆。大使馆是什么？那是一个国家的象征性领土。动它，就等于直接向波兰宣战，进而触发北约的共同防御条款。俄罗斯现在连一个乌克兰都打得吃力，再去招惹整个北约军事集团，除非克里姆林宫里的人都疯了。
所以，当“小口径防空炮弹”这个词从西方媒体嘴里挤出来的时候，这事儿的性质基本就变了。俄罗斯的防空系统总不可能部署在基辅上空吧？至于火箭弹，射程也根本够不着。如果是导弹残骸，那更容易鉴定型号和归属了，以北约的技术能力，要是真抓到俄罗斯的把柄，恐怕早就公之于众，而不是现在这样支支吾吾。
线索兜兜转转，最后都指向了一个最尴尬、也最有可能的方向——乌克兰自己。
根据泽连斯基社交媒体上的说法，28号那天，俄军动用了近600架无人机和40多枚导弹，发动了持续12小时的猛烈空袭。基辅上空防空火力全开，那场面可想而知。除了先进的防空导弹，还有大量老旧的苏式高射炮，甚至包括各种改装的卡车炮。这些武器讲究的不是精度，而是“量大管饱”，靠着密集的火力网去拦截目标。缺点也显而易见，一旦打偏，或者炮弹在空中没有引爆，就会沿着抛物线掉下来，砸到谁就是谁倒霉。
这种“乌龙事件”在基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，之前就有乌军炮弹误伤学校和民用车辆的报道。只不过这一次，掉落的地点实在太敏感了——波兰大使馆。
事情到这里，一个更深层的问题浮出水面：这到底是意外，还是有意为之？
一场手忙脚乱下的火力误伤，听起来合情合理。但结合之前俄罗斯方面曾披露，乌克兰在策划“假旗行动”，企图用收集到的俄军无人机入侵波兰领空来嫁祸于人。这次的“误炸”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一层。是纯粹的意外，还是想借着混乱的空袭，制造一个不大不小的事端，来试探北约的底线，甚至把水搅得更浑？
现在，波兰和乌克兰都在极力淡化这件事，一个不想惹麻烦，一个可能理亏。这种集体噤声，比炮弹本身的爆炸声，还要意味深长。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落错了位置，究竟是棋手手滑，还是故意为之，恐怕只有下棋的人自己心里最清楚。
这盘棋，你看懂了吗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