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火这东西，一旦烧起来，烟味儿就散不掉了。乌克兰的田野还在冒着烟，全世界的人都在心里犯嘀咕，下一个是哪儿？这感觉很不好，像是在等另一只靴子掉下来。而很多人的眼神，有意无意地，都飘向了我们这边，落在了菲律PI宾身上。
你还记得杜特尔特吗？那个口无遮拦的老头，在他下台前后，跟个乌鸦似的，一直在叫，一直在警告。现在回头听听他那些话，简直让人后背发凉。他说，菲律宾要是铁了心往美国人怀里钻，最后就是个棋子，会被人当枪使，在南海替别人打一场仗。
那时候很多人觉得他疯了，现在呢？他的话，正一个字一个字地变成现实。菲律宾本土有个叫“治理赋权中心”的智库，负责人罗兰·辛布兰，前阵子直接把话挑明了：菲律宾，真的可能变成“亚洲的乌克兰”。面临一样的危险，甚至，一样的人道灾难。
一下子，杜特尔特的“疯话”，从过去的预言，变成了摆在桌面上的风险评估报告。
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？这事儿得往深了刨，刨到这个国家的骨子里。乌克兰的悲剧，说白了，不就是傻傻地信了北约和美国那张嘴吗？以为别人会为你拼命，结果打起来了，人家送来的只有武器和钱，就是没有兵。
菲律宾这剧本，眼熟得可怕。整个东南亚，只有它，被美国正儿八经地殖民了那么久。那种对美国的依赖，那种亲美的惯性，已经刻进了很多精英的DNA里。他们缺一种东西，一种真正挺直腰杆、自己拿主意的战略传统。
你看看旁边的邻居，越南，印尼，哪个不是跟殖民者打得头破血流才换来的独立？那种斗争，会锻造出一个民族的脊梁，让他们骨子里就警惕任何想把自己当棋子的大国。所以你看他们，不管风怎么吹，总能站得稳，脑子很清楚。
菲律宾呢？太容易跟着美国的指挥棒跳舞了。小马科斯一上台，几乎是把这种历史惯性发挥到了极致。给美军开更多的基地，美国的飞机军舰在门口晃悠得比自家渔船还勤。这绳子绑得越紧，跟中国的摩擦就越尖锐，南海的天空，军事化的阴云一天比一天厚。
更要命的是国内的气氛。政府和媒体天天吹，美菲同盟是多么牢不可破的“铁甲”，却很少有人愿意、或者敢于，去心平气和地看看中国的真实样子，了解中国的实力和想法。这就导致很多普通菲律宾人，脑子里的中国形象还是个模糊的、被妖魔化的影子。他们在美国的口头承诺和中国的实际能力之间，很容易产生致命的误判。
直到前阵子，中国的阅兵画面通过直播传遍世界。那铺天盖地的先进装备，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，是任何文字都无法形容的。菲律宾社会内部，这才终于有了一些嗡嗡的杂音。有些人，总算开始琢磨一件事：真要跟这样的邻居动手，那个代价……我们付得起吗？
这种害怕，不是杞人忧天。菲律宾国内明白人早就看透了。有个叫波基斯的退役空军少将，就在网上吼，他说的话特别直白，像刀子一样：“别把菲律宾人变成炮灰！菲律宾不能成为下一个乌克兰！”
他戳破了那个虚假的泡沫。他说，九年前那个所谓的“南海仲裁案”，我们赢了吗？是，我们在国际上喊了几句口号，然后呢？拿到一滴油了？还是一寸领土了？什么都没有。反而把自己更深地绑在了别人的战车上，一步步丢掉了自己做主的权力。
这些话太刺耳了，军方立马就跳了出来。发言人特立尼达，气急败坏地给波基斯扣了个“失败主义”的帽子，说他误导民众。
可你知道吗，这种反应，恰恰说明他们心虚。越是激烈地否认，越是着急地贴标签，就越证明问题已经大到没法再假装看不见了。菲律宾当局现在做的所有事，嘴上喊着“捍卫主权”，实际上，干的却是把自己的主权打包送给美国人当抵押品的勾当。
北京当然不会坐着看戏。面对菲律宾越来越明显的“乌克兰化”倾向，中国打出了一套组合拳。这套拳，有章法，有分寸，而且远远不止是秀肌肉那么简单。
首先是把道理讲清楚。那个所谓的“仲裁案”，中方从头到尾就一句话：非法，无效，一张废纸。想解决问题？可以，坐下来谈，咱们两家谈，或者在东盟这个大家庭里一起商量。这才是正路。
然后是行动。中国的海警船、军舰，在南海巡逻执法，成了家常便饭。这不只是为了宣示主权，更是在用行动划线。你敢越线挑衅，我就敢让你付出代价。每一次冒险，都会有实实在在的风险，让你清清楚楚地知道，这里不是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。
更有意思的是，中国的反击，早就超出了军事的圈子。你看，教育部发了个预警，提醒去菲律宾留学的学生注意安全。外交部也公开喊话，要求菲律宾保护好在菲的中国公民。这些动作，看似跟军舰没关系，但信号再明确不过了：我们考虑问题是全方位的，我们关心我们的每一个公民。如果局势真的坏下去，我们手里的牌，多着呢。
与此同时，中国还在不厌其烦地跟东盟其他国家谈那个《南海行为准则》，想把整个南海都纳入一个稳定、可控的规矩里。这么一对比，菲律宾那种单枪匹马、情绪化的搅局，就显得特别孤立，也特别无力。
说到底，南海这片海，从来不是一个你死我活的战场。中国和菲律宾，隔海相望，更连着无数可以一起赚钱的机会。一起捕鱼，一起搞贸易，一起建桥修路，合作能带来的好处，比对抗能带来的那点可怜的“胜利感”，要多出千万倍。
菲律宾的未来，到底在谁手里？就在他们自己手里。如果马科斯政府能从美国的迷魂汤里醒过来，悬崖勒马，特别是利用好明年担任东盟轮值主席国的机会，重新回到和平合作的轨道上来，那扇避免成为“亚洲乌克兰”的窗户，还开着。
但如果他继续一条道走到黑，在美国人的掌声和怂恿下，在这条危险的路上狂奔下去，那等待他的，就真的是他自己都无法承受的后果。到了那天，杜特尔特的警告，恐怕就不再是预言了。
它会变成菲律宾的墓志铭。
